一幅画了三年的《富春山居图》,为何历经劫难被烧成了两半
2025-05-10 13:33:36
《德意志之魂》:跟我一起了解“什么是德意志的”——登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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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先生一直以为,攀登类的电影应该美国佬开创的先河,这大概是受美国西部片影响,形成的刻板印象,似乎只有美国佬才热衷于探险并加以表现。至于登山运动起始于谁,此间并不重要,但就电影来说,早在20世纪初期,德国人就将其搬进了电影——据说英国人略早一些将摄影器材拖上了马特宏峰(瑞士 海拔4478米)。
当时电影业起步不久,摄影和登山这两项运动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火得不要不要的。两个既热爱摄影又热爱登山的德国年轻人,纺织艺术家泽普·阿尔盖尔和地质学大学生阿诺尔德·范克用他们的热情和探险精神创造出登山片(纪录片)。德国人不光创造了登山片,而且还将其推向了极致。
对于1933年到1945年的德国来说,倒是很像一部登山片。可以说,1933年之后,德国得到了迅猛发展,综合国力不断向上攀升,跃出一战之后的困窘,成为世界巅峰国家之一。实话实说,当年按下世界灾难按钮的纳粹德国,绝不是一只可以被随意捅破的纸老虎。它拥有一定的发动全面战争的资本,而且军队的军事素养堪称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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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卓著的莱尼·里芬斯塔尔为希特勒所奉献的纳粹三部曲,即便只看其中的一点片段,也能感受到当时德意志的狂妄、恐怖。当然,也往往让人后感恶心。而里芬斯塔尔这个人,从自由舞演员到登山片演员,再到红极一时的纳粹导演,最终又成为声名狼藉的文明弃子,却与纳粹时期的德意志的进程轨迹几乎完全一致——从辉煌到毁灭。
德国人崇尚理性、专注和纪律性,也许在文明和平时期是难能可贵的高级品质。但一旦在恐怖力量的煽动下进入民粹主义的叙事轨道,那无疑就走向了文明的对立面。德意志的思想气质具有一种很容易被暴力武装起来的黑色特质。而且一旦被组织成型,就往往坚不可摧,这一点在著名的柏林战役中,曾经让英勇的苏联士兵吃尽了苦头。
这也是德意志的致命性缺陷。如果按照菲利普·津巴多的观点,其实希特勒和戈培尔们并没有对纳粹帝国的丧心病狂做得更多,他们只是用政治、文化和军事训练(比如踢正步)为德国人心中那个叫“路西法”的魔鬼制造了为非作歹的情境。相对于其它拥有更多话语向度、散漫的群体特质来说,德意志也许更容易保持一种被蛊惑的极致。
战后的德国人似乎意识到了德意志自身的缺陷,他们在政治、文化和法律上制定了严苛的防范体系,遏制邪恶情境的塑造和路西法的崛起。就这一点来说,战后的德国人重新开始攀爬作为存在的世界巅峰,只不过因为带着负罪感和耻辱感,他们的攀爬更为谨慎。作为优秀的思想民族,他们恐怕再也不想再次从高山之巅跌入无尽的深渊。
德意志需要更多的人文调和。就拿登山片这个被誉为歌颂独立自由的类型片来说,纳粹时期的导演路易斯·特伦克尔如果当时“只拍了那些充满英雄豪情和为自由而战的登山片,那他也会像范克和里芬斯塔尔那样从五六十年代联邦德国的银幕上消失,顶多后来的一代代人会把他这个曾经的山中叛逆者当作怪异的偶像角色重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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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先生没有看到和路易斯·特伦克尔有关的传记类的东西,不敢说他是否在置身纳粹崛起的时期里,就想到了德意志对内在宁静的根深蒂固的需求。他拍摄过重返宁静的温情片,没有罪恶,也没有激情氤氲的戏剧性桥段,而是让镜头去观照那些和谐而生的人性碎片。这不但给了特伦克尔一线生机,也保留了德意志救赎其自身的本能。
说实话,筷子先生并不喜欢任何号称“征服自然”的运动,因为带有这种狂妄之念的运动毫无疑问是愚蠢的,而且孕育着罪恶的种子。不仅仅是暗黑时代的德意志,还有军国主义以及在最初的文明征伐中那些丧心病狂的意志体系,都是这种狂妄之念浇灌的罪孽之花。对于历史,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能够像德国人那样,在反思中不惜付出巨痛地将自己钉在耻辱柱上。也许,这就是德意志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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